来,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了。”张海不以为然,你不是有了钱就找了好几个女人吗?凭什么说我呀?不过嘴上还是应道:“我以后会注意的。”
听这话就是没上心,关山月实在懒得看他转身走了。张海忽然想起来正事还没办呢,连忙喊住关山月。
关山月回过头来问道:“还有事吗?”张海想摆个笑脸,可是脸上的伤扯得生疼,龇牙咧嘴地说道:“跟着我去涞源开矿的几个弟兄,有俩干不动了,嫌井下作业危险,又嫌脏又嫌累的,就想还回来上班。但是他们又不好意思和你说,所以我就替他们问问,他们还能回来吗?”
那是俩呀?几个人都干不动了。那儿不仅工作环境恶略,而且工作时间长,没时没晌。先是渣工清理巷道,炮工打眼,放炮,等巷道的烟气散尽开始装车。汽车把所有的矿石拉完了,又要开始清理巷道,打眼,周而复始。几个人过去在企业轻松惯了哪受得了?便想着在回来上班。
依照张海的性格是不会管他们的,但是这不是显着自己有本事嘛——你看,我能让你们来就能让你们回去。关键是他太了解关山月了,肯定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