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宁恩点头：“的确如此，你和老孔聊吧！”
孔凡华道：“凌先生……”
凌晨挥手：“孔老是何老的朋友，那也自然是我凌晨尊重之人，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凌晨就行了！”
孔凡华看一眼何宁恩，何宁恩轻轻一笑。
见面不吃人情话，这凌晨短短半年时间，果然已经进化成老江湖了啊！
“是的，你在国外发表的《美学三部曲》可是震惊了世界啊！”
“见笑见笑！”凌晨客气道。
孔凡华：“不，这不是见笑，这是人类文明进步的一个阶梯，凌晨，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意识到，你发表的这三本书，将整个人类艺术史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所以呢？”凌晨慢条斯理的说道。
话说道这份儿上，他的表情也就严肃了起来。
孔凡华让何宁恩卖面子来找自己，势必是为了这三本书的。这三本书放到国内出版没毛病，就算今天这两人不找自己，那他也要出版的。
不为别的，只因为重新给美术史编个入门框架，这是造福于人类的事情！
光从大局观上来看，这也是一件百利而无一害，利国利民的好事！
只不过……
凌晨更想知道的是这位孔凡华究竟是一个像何宁恩，李云乾，张红兵这样老一辈有风骨的艺术家，或是纯粹想借着他凌晨的作品给自己捞政绩的人。
如果是后者，那这饭局可就有些门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