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
凌晨坐正了身子:“请问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让我证明?我凌晨是犯法了还是侵犯了你的既得利益?”
“我只是一个学者,我们讨论的只是学术问题,与法律和金钱无关。”
“那你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咄咄逼人,一口一个质疑,一口一个让我证明,难道就因为你是什么我没有听说过的美院的校长你就有资格质疑我了?
难道就因为你比我多吃了几十年的饭你就有权利让我证明?
我今天能坐在这里开研讨会,是因为我写出了至少被整个西方学术界承认的著作,你呢?你坐在这里凭借的是什么?
是因为你是女人?”
一番话,字字句句如重锤一般敲在南希的胸膛,一时间,她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没错,她的确是第一美院的校长,她也在美术史上浸淫了数十年的时间,可她做过什么?对美术史这一门学科有过什么成就?
她只是带学生而已,把杂乱的美术史学同样杂乱的教给她的学生们。
说的不好听点儿,就是一个搬运工罢了!
她的一切都来源于美术史这门学科,但她对美术史这门学科的回馈却几乎没有!
可人凌晨呢?
人凌晨给美术史奠定下了一个全新的基调!
她有什么资格质疑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