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诺沉默了一下。
凌晨：“或者怎样？”
“我可以杀掉一部分知情人！”
杀人之后，某IA会评估再次要挟凌晨的成本。业务上没有复仇这一说，干黑活儿的也是没有保险的。诺诺混国际江湖的，对这些腌臜勾当门清。
凌晨思考了一会儿：“不行。”
“嗯？”
“你不能再杀人了！如果你要过一种普通的生活，就的和过去说再见。”
这丫头为了讨好自己，居然愿意为他杀人。不，是自己想多了，诺诺之所以愿意为了自己杀人是因为她不能让自己陷入不利境地，否则她在国内很快就会被李嫣然给打掉。
她当初在太岛做的事情，李嫣然可是看在眼里的。
如果不是自己扛着，李嫣然早把她带到警局去了！
所以现在他们两人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凌晨：“不用杀人，我们可以选择把筹码拿到自己手上。”
“大佬你……”
“想要和人谈判，就得自己有筹码。”
诺诺：“这会让我们陷进去的。”
“我们已经陷进去了。”
诺诺不再拒绝：“我会让西蒙和你联系。”
“嗯，我约了玛丽的老板明天在海上会面。”
诺诺一笑，凌晨果然也是懂江湖的人，海上会面，一来以凌晨自己的身手能保证安全性，二来，排除了出现钓鱼执法的可能。
老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