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怎么?”
莫云清却是一揖到地,再抬头,已经是泪满长衫。
“凌晨,是老朽佩服!”
流弊的人物,他莫云清见过。
活了七十有二,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甭管是才华横溢的天姿,亦或是口出狂言的狂徒。他都见过!他这一辈子,走过的桥要比很多人走过的路都多。
可他当真是没见过像凌晨这样的!
有才却不傲物,胸怀利刃却无半点杀心。
他的千古绝对,人一出口就是整整七个对词!
七个啊!
问这天下,谁能做到?
没有人!
莫云清想起自己做出这副寂寞寒窗空守寡的时候,曾和无数同行,无数的名人学者交流过。无人能对出!
这是他的杀手锏!他甚至都为这句对子买了专利!
他的!
这是他原本准备用来收山的作品。今天拿出来了,一拿出来,却被凌晨轻描淡写的给解开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苦练了数十年的剑法,出山遇到了一个黄口小儿,剑刚拔出来,就被小儿跳起身一刀封喉!
是的,一刀封喉!
配合凌晨演完这段儿相声,他有种失去一切的疲惫。
精气神,都要散了!
可凌晨的态度却让他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说他输了,没对上!
没对工整!后面的那首诗不算!
这哪里是不算?
这分明就是给他莫云清留面子!
可他莫云清也是要脸的,他虽然老了,但骨头拔出来扔水里,那也是能根根沉地儿的铁骨!
他本来是想拒绝的。
可凌晨说了什么?
他把自己的千古绝对拆开给分析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