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是几个剧本，当然了，还有一系列别的东西，比如综艺节目什么的。
好了，说正经事，苏小姐，你意下如何？”
“我不感兴趣。”
凌晨：“……”
“听着，凌晨。我对你这人挺感兴趣的，但如果是生意。你要明白，做生意拉投资，你不能光凭着几句话就拿走投资人的几个亿烧着玩儿。
你得摆出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来，我才能相信你，明白吗？”
苏凉的眼神也认真了起来。
凌晨没忍住，一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觉得你们这些个女的……”
“女的？”
“哦，我认识的可以划分为精英女性的这一个群体，你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这个话题我感兴趣！”
“你们身上都有各自的闪光点，比如叶小姐，她在平时是一个很可爱的女性。
佳颖，就是和叶玲珑搞出事儿的那个唱歌的歌星，她在人背后感觉很大大咧咧。
至于苏小姐你，你也是奇葩一朵。”
“你才是奇葩！”苏凉笑骂一句。
凌晨不为所动，依旧表情认真的解释道：“但你们都懂得在合适的场合展现合适的姿态。
这话听着很简单，但真正能做到收放自如的人，通常都是人群中较为精英的那个阶层，通常都拥有一定的阅历或者社会地位或者财富。
所以言归正传，你要求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我可以给你，但前提是，我希望我们先达成合作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