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殷词嘴角始终都挂着一抹淡淡笑容，站起身来，双手在玻璃前的柜台撑着。
向前倾，继续说道：“可笑吗？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心里还是维护着他，不想让他受到伤害。”
这话让温以琴心头一颤，看着面前殷词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
殷词一看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温以琴实在是太疼爱这个儿子了，在这之前就已经帮申云佳想好一切后路，上次闹翻估计就只是一时火起，现在冷静下来就不会再那样做了。
看温以琴刚才跟申云佳说话时的神色就能够看出来，殷词觉得她实在是有点悲哀。
都到这个份上了，心里想着的还是儿子。
温以琴一脸颓败地坐在椅子上，“你还想要什么？你不是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吗？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和小佳！？”
她一个将死之人，根本管不了那么多。
儿子是从自己身上掉下去的一块肉，只希望能够保他周全，就算恨自己又怎样？
等他长大后，就会明白自己的苦心了。
“是我不肯放过你吗？早在我提出交易的时候，你就应该答应，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侥幸。”
殷词露出一抹冷笑，觉得温以琴的指控有点搞笑，眼看着会面时间就要到了。
她站起身来，定定地看着温以琴，“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好好上路。”
这话让温以琴浑身一抖。
看着殷词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感觉到自己输的很彻底，已经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出去后，殷词看见一脸焦灼的申云佳，看见她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救世主。
“我刚才已经按照你的意思跟她撕破脸了，你能放我回去了吗？”
申云佳脸上的哀求跟温以琴的如出一辙，殷词嘴角一抽。
到底还是没有继续为难申云佳，“我会让人把你送回去。”
下一秒，申云佳脸上就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神色来。
他甚至还对殷词百般感谢，“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说话算数的人，真的谢谢你。”
丝毫不记得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