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视线几乎都是黏在殷词身上的。
殷词无奈浅笑着:“有什么话想说就说。”
“妈妈,你很难过吗?”
安平到底还是个孩子,无法完全理解到妈妈内心复杂的情绪,只能读出其中的难受来。
可他不希望妈妈难受。
这问题倒让殷词手中一顿,认真思索片刻。
她认真地摇摇头:“只要你好好的,妈妈就不会难过。”
安平立马坐直身子,并向妈妈示意,“我很好啊,我知道爸爸妈妈一定会来救我的,所以根本就不害怕。”
殷词被他绷着小脸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面上的愁色消散些许。
“妈妈还是笑起来好看些。”陆安平心满意足地补充一句。
这下轮到殷词调侃他,“你的意思是妈妈刚才不好看?”
安平顿住在原地,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殷词用指关节轻轻敲一下他脑袋,“逗你的,惩罚你自己一个人躲进丛林里,要是我和你爸爸没有及时赶到,你都不知道会不会被豺狼叼走。”
真不知道他一个小屁孩哪来这么大胆。
还记得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安平连跟外人说一句话都不太敢。
安平扬起眼梢,带着一点小骄傲地说:“因为我相信爸爸妈妈啊。”
“就算晚一点,你们也一定会找到我的,而我也绝对可以坚持到那个时候。”
经过这一次,他更意识到日后还要加强锻炼,不能轻易被人掳走。
万一真被绑走,还得有自保的能力。
想到这里,安平就抓住殷词的手说道:“妈妈,等我好了之后就帮我报一些武术还有跆拳道班吧。”
殷词看着一脸渴望的儿子,轻轻挑眉。
想起刚才看见他一身伤痕的样子,觉得确实是有这么一个需要。
直到安平又来一句,“对了,还有开锁我也要学学才行。”
殷词才知道这一次绑架给儿子留下不少心理阴影,再次把他拥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好。”
从前她还是太天真了,暗自发誓绝对不会让儿子再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