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的样子都没见到。
“你逃不掉的，现在只是垂死挣扎。”简连溪哑着声音说话。
他知道，那人一定在听。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就听到有一道经过处理的机械声音响起：“这句话送给你自己合适。”
简连溪垂着脑袋，无法从中辨识这人是谁。
既然他决定入这虎穴，就不打算无功而返。
“你以为，毁了我就能击垮简家吗？你总是惦记不属于你的东西。”
“你闭嘴！”
那人显然被简连溪的话刺痛，语气里饱含愤怒和不甘心。
只有简连溪知道，他不过是在套话。
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可他还是不确定，对方是谁？
那天陆见深说的话就像是在他心中播下一颗怀疑种子。
他说着不可能，此时这颗种子却在他心中疯狂滋长。
简连溪沉默片刻才缓缓道：“你一定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地下室里陷入寂静。
对方没说话，却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简连溪深深闭上双目，方鹤鸣的名字已经在他嘴边打转，这么多年的情谊到底还是让他无法轻易说出来。
他又问：“所以，你要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可也不能放你走。”那道机械声音才继续响起。
显然这人也狠不下心来。
简连溪已经确信陆见深的猜测，始终想不明白他为何要做到这个地步。
“你这样等同于葬送了自己，也是要割断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顿了一下，他直呼对方名字：“方鹤鸣。”
“哒”一声，地下室的灯照亮。
令简连溪不适应地眯起双眼，而后看见方鹤鸣慢慢从楼梯上下来。
一双眼睛里没有往日的亲切温和，只有冷漠和偏执。
方鹤鸣一笑，“你还是那么聪明。”
简连溪看着出现在面前的身影，明明是熟悉的脸，浑身却透着一股陌生气息。
从什么时候起，他视为弟弟一般的人变成了这样？
方鹤鸣对上他这双犀利眼睛，不由自主地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