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相信方鹤鸣的话,就会把她当成小孩子忽悠。
……
陆见深揽着殷词的腰身,快步回到病房。
房门刚关上,他就把殷词抵在墙上,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来,砸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被动承受。
等到陆见深发够疯,殷词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你又吃醋!”
她算是长见识了,在人前高冷霸道,不屑一顾的陆大总裁,背地里实际上最爱使小性子,乱吃飞醋!
“谁让你和方鹤鸣离那么近。”
陆见深左手大拇指擦过唇角,唇瓣上有被殷词咬出来的伤口。
“你要和他保持距离,他看着你的眼神色眯眯的,一定是不怀好意。”
陆见深理不直气也壮。
“我倒觉得方鹤鸣先生比起某个动不动就强吻的人要更加绅士。”
殷词推开陆见深,冷哼着进卫生间把嘴角晕掉的口红擦去。
“怎么可能!”陆见深不服气对着殷词的背影喊,“你要理解你老公吃醋的心情。”
“理解不了。”
殷词头也不回,砰的关上卫生间的门,让跟上来的陆见深碰了一鼻子灰。
方鹤鸣找看护帮自己照顾方雨,自己则开车去了简家。
这是他离家这么多年后,第一次去简家。
管家看到来人竟然是方鹤鸣很惊喜,忙把他迎到客厅里去。
“方少爷,你什么时候回的国啊?”
“好一段时间了。”
方鹤鸣笑盈盈的回答,开门见山直接问,“茵茵回来了吗?”
管家想到殷词与方鹤鸣曾经的关系,有些为难。
现如今殷词已经有了丈夫和孩子,她倒不知道该怎么对方鹤鸣说了。
“回来是回来了,就是……”
见管家吞吞吐吐,方鹤鸣心里微凉,维持着脸上的笑容:“没关系,有什么你只管说就是了。”
“大小姐是找回来了,但是她已经有了丈夫和孩子。”
方鹤鸣顿时感觉有道炸雷从脑袋边上炸开,让他耳鸣阵阵,眼前一黑。
勉强维持住身形后,方鹤鸣脸上艰难划开一道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