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亏心事,最怕鬼敲门。
陆见深倒是没有遮遮掩掩,打开录音文件,推到了她面前。
“想知道就直接问我,盲人摸象、胡思乱想可不是好习惯。”
殷词迟疑地看了看他,指着屏幕上置顶的第一条文件,“那我点开咯?”
陆见深沉声“嗯”了一下。
录音刚开始,只有电视机的背景音,随后传来几声高脚杯碰撞的声音,没过一会儿,又响起衣服摩擦产生的噪声。
这摩擦声持续又暧昧,还伴随着女人略重的呼吸声。
殷词听的有些尴尬,她抬头对陆见深使了使眼色,“你确定还要我继续听吗?”
男人面无波澜,用下巴指指手机,示意她继续。
听筒里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那晚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烫到你,我欠你一个道歉。”
“没关系见深,以后,你好好补偿我就好了。”女人的呼吸声又重了些,语气妩媚挑逗。
殷词听见这两句对话,便大概猜到这是在她关上门后发生的。
还没明白陆见深为什么给她听这些时,录音继续播放:
“我记得烟疤是烫在这里了,怎么不见了?”
“还有这里,我记得这里也有一个。”
这次轮到殷词愣住了。
她半晌没有抬头,默默坐了会儿,仿佛在消化这些信息。
“烫的不重,去医美那里做了两次处理就没有红印了。”女人说着,语气听起来还算平静。
到这里,录音戛然而止。
陆见深故意没讲话,静静地等着殷词的反应。
只见她用手支着自己的下巴良久,才慢慢站起身来,朝着他的反方向走远了几步。
她转过身来看着他,几次张嘴又闭上,脑袋也是反复低下来又抬起,最后干脆咬着嘴唇,双手叉着腰骂了一句:“你原来是个变态啊?”
陆见深瞧见她的反应,终于没忍住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甚至笑得前仰后合,难以自抑。
“陆见深你是不是有病?”殷词一头雾水。
笑了一会儿,他从沙发上坐起来,大步朝殷词走过来。
殷词下意识往后退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