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见深,你能确定那孩子是你的吗?我总觉得,殷家这个黎莘莘,看上去心思很重,怎么着都比不上殷词。”
“不确定。”陆见深几乎是立刻回答,“我不能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老爷子摇了摇头,“可是现在人家说是陆家的,毕竟孩子在她肚子里,而且你也确实和她发生过关系,这件事……”
饶是陆老爷子在商海浮沉这么多年,对各种明争暗斗和小计俩司空见惯,可遇到这种家庭伦理的事情,他还是不得不谨慎再谨慎。
“既然她咬定孩子是我的,那就等生出来去做亲子鉴定。”陆见深俨然一副“兵回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态度。
没等老爷子回话,黎莘莘就趾高气昂的带着检查报告回来了。
管家带着她进入会客厅,她此时笑的正明媚,大老远就开始喊:“爷爷,我总算是检查完了,这一路上可累死我了。”
陆老爷子听不惯她这么叫,但也不至于心胸狭隘到当场点出来。他索性当成没听到,气定神闲的端着茶杯喝茶。
桌上摆着精致的茶点,老爷子拈了一块慢条斯理的吃。
黎莘莘将伪造的检查报告,从包包夹层里抽出来,放在老爷子面前,说:“爷爷您看,这是刚从医院拿回来的报告。”
陆老爷子瞥了一眼那张纸,视线几乎没什么停留的挪到茶点上,没说话。
会客室安静的可怕,每个人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仿佛在房间里回荡。
这场面虽说尴尬,但黎莘莘丝毫不怕,因为现在她肚子里有个“挡箭牌。”
“爷爷,我们两家不仅有婚约,而且现在我还怀孕了,婚礼的事情尽早办了吧。”
话虽这么说,但黎莘莘用的完全不是商量的语气。
大抵是肚子里有了“东西”,所以黎莘莘现在面对陆家,说话格外的有底气。
陆老爷子显然不想搭理她,因为懒得同她说难听的话。
陆见深也沉默了许久,好像在等什么似的。
黎莘莘正打算继续说,却被推门声打断了。
是管家带着殷词过来了,她把殷词送到门口,向陆老爷子示意,说:“陆老先生,殷小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