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画面,头开始有点晕了,她支撑着流理台勉强站定,还没来得及想应对措施,腰身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掌稳稳托住。
陆见深刚推开厨房门,就看到殷词站在案板前摇摇欲坠,三步并作两步上去托住她。
或许是有了安全感,殷词后仰着靠在陆见深半边肩膀上,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
陆见深低声询问:“怎么了?”
他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热气尽数洒在耳朵上,引起一阵酥麻的感觉,过电一般一直传到尾椎骨,让殷词差点又软了腰身。
她勉强从陆见深肩膀上离开,站稳身体之后,将覆盖在左手食指上的手拿开,露出一道不浅的伤痕,还有些血液从里面冒出来。
殷词看到那抹红色,差点又没站稳。
陆见深觉察到不对劲,捏住她受伤的食指,问:“你是不是,晕血?”
殷词迷蒙着点点头,声音微弱的说:“是有点,你帮帮我……”
陆见深一只手牵着殷词的左手,一只手覆盖在她眼睛上,声音沉了些,说:“好。”
说罢,他将殷词的食指放在水龙头下,用温水冲掉血迹之后,确保不会再有血液流出来,才缓缓松开另一只手。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盖在殷词眼睛上。
因为要移动,所以就算保持着距离,也会不小心触碰到眼周围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