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盯着监控里女人头发上的黄色头花,眸色讳莫如深:“继续查,姓什么,做什么,都给我查得一清二楚。”
与此同时。
殷词一边和人打电话,一边上了路边的出租车。
关门的时候,有个外卖员疾驰而过,溅起一大片积水落在殷词黑色裙子上。
她懊恼地骂了句国粹。
电话那头注意到她不太对的情绪,忙问:“老大,怎么了?”
殷词松开眉头,用手拍了拍灰尘,道:“没什么,酒店的摄像头解决了吗?我的痕迹都抹掉了吧?”
“那是当然,你就放一百个心,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得让你知道,你爸……”
刚这样一提,殷谷忠的电话就打到了手机上。
殷词接起父亲的电话,就听见他的声音从听筒那头板正地传过来:“你立刻到中心医院来,家里有急事。”
殷词一到医院,就看到殷家人倾巢而出。
其中一个年轻女人穿着白裙,头发微卷,用一圈黄色头花扎了一个马尾,在正中间被他们簇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