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得下袁飞一泡尿尿在她的肉壳里,若真是让袁飞的尿尿在肚腹之内,香香的道心都得被袁飞破掉。
这般变化是如此的清晰可见,甚至可用翻天覆地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便苦了香香,像她这般修行之士在南山道之中已经不下百年,最怕繁闹,这婴儿啼哭也就罢了竟还有个二十左右的男子放声大嚎,那声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这却怎么消受得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哭声搅闹得她心神不宁,眉头直皱,暗暗发狠,等到丹成之日定要将袁飞这搅闹不安的聒噪畜生剥洗干净炼得一锅好汤为狗,方解才能解今日之恨。
这四人料定丹成袁飞必死,更不将袁飞的修为放在心上,所以开口言语也并不在乎袁飞再一旁竖着耳朵偷听。
袁飞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上此时有三道神念监视着他,除了香香想必便是另外的两位男修,袁飞不敢停留下来去其他洞室之中闲逛,只能在经过大开之门时往洞中窥视一眼。
袁飞都已经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再未哭过了,依稀是被盗枭葛洪害死了他的六个弟弟妹妹而他独自逃脱的那日便是他的最后一次痛哭,这场大哭使得他心中的一些桎梏被眼泪冲刷一净,大有清心涤神伐毛洗髓之感,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清爽不已。就是神魂之中的万般杂质似乎也被这泪水洗刷掉了。
那怒向前自鸣得意的说着说着突然叫道:“哎呀!你竟真的放这些金鳅出来,小子我早晚找你算账!”
香香被袁飞的举动骇得魂飞天外,赶紧用了个法子将袁飞摄住,一张樱口便将袁飞吐了出来,万幸的是袁飞还未屙出尿来,这一刻什么高人风度香香尽皆忘了,心有余悸的对着袁飞大声吼道:“你这小子要在奶奶肚皮里干嘛?”
“滚!”不待袁飞说完,香香便怒吼起来,这个滚字出口的同时,香香手指一点袁飞。
这一生炸吼,直震得整个地穴之中簌簌落灰,饶是袁飞道心坚定,被这一吓也受惊非同小可,就好似正和相好的在床上缠绵到了紧要时刻,突然相好的脸变成了老丈人的脸一般。
袁飞没什么心思去管这些狗咬狗的事情,提好裤子转身便走,谁知窖井之下再次传来那怒向海的叫声:“忒那练气期的娃娃,你若放我出去我必定许你一身本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