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掉了?主人原来喜欢虐待这样的重口味!要不就是这小白脸吃了狗胆敢不从主人,所以才有此下场。说起来主人那时砍杀那名漂亮巫师之时手起刀落没有丝毫怜香之心难道主人并不喜女子水道而专好男风旱路?”
不一会鲜血狂喷的尸体便被拖下祭台,扔死狗一般的丢进专门盛放尸体的大坑之中。
那俘虏之中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突然暴怒起来,咬牙切齿的喝骂道:“小畜生!你要说什么!你敢和那些商狗说出半点东西我生生掐死了你!”
袁飞呵呵一笑道:“你们不过是些俘虏,难道还真的以为自己能够成得了什么大事?”说着袁飞面色一冷道:“跟我来!”
整个栅栏营之上好似响起一个炸雷一般,隆隆震震久久不散。
袁飞说完便往大椅上一靠,眯着眼睛懒洋洋的打起盹来。表面上如此实际上他却在享受着那两万俘虏散发出来的强大怨愤之气,和那目光携带着的浓烈杀机,以此来不断洗涤神念,锻打精神。
随后那五名男子也一一走出,黑老大和马匮不由得将目光集中在了这几名男子的屁股上,嘴角露出淫|荡的笑容。
一众军士挨个踹倒,钢刀压颈,在祭台上整整齐齐的跪了三排。
其实这也不怪他二人心中龌龊。正如吴佰所言,军中苦闷无趣,这些军士都是精力旺盛的壮汉,没有女人消遣便只好找些男人来玩乐,黑老大等人并非变态,但是素了数年之久的他们并不排斥男男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在军中也是常见之极。
随后大网再起,不一会功夫再次从栅栏营中捞出百名俘虏,依次押上祭台踹到在地。
袁飞一挑帐帘出了营帐,黑老大和马匮不由得同时露出纳闷的表情,在心中合计袁飞出来的也忒快了点,要是换了使他们的话必然要这样那样然后再这样那样一番,至少也要小半天时间。
五名男子头上的冷汗已经没有了,此时一个个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不可能!你没资格和我讲条件。”袁飞翘起二郎腿淡淡地说道。
这祭台一般时候是不会有人上去的,除非又要杀俘祭天,所以袁飞一上到祭台上,那十个栅栏营中的两万俘虏齐齐静下声来,目光如刀射向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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