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则傻愣愣地坐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平时和蔼慈祥的葛老爹此时面目狰狞满嘴粪汁的和泼皮狗癞子厮打在一处,论感情葛老爹将他养育了十几年,这十几年中对他们兄妹可以说好得不能再好,虽然遭此巨变,让他此时转身就跑他却依旧有些做不到,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跑一会不论是狗癞子赢了还是葛老爹赢了他都不会有好下场。
狗癞子一见有效,大喜!
原本还有些踌躇的袁飞连忙一把抓起瓷瓶对着里面叫道:“你们能出来么?”
此时地上的两人僵直的抱团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袁飞小心的打量两人,随后便发现狗癞子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尖刀,而此时刀身已经深深的插|进了葛老头的心窝中,而葛老头的牙齿狠狠地咬在狗癞子的脖子上,鲜血咕噜噜的往外涌个不停,看牙齿咬的深度显然已经将狗癞子的脖子咬断了。
猛地冲上前去,又一坛子臭气四溢的粪汁对着葛老头兜头浇下。
想到此处袁飞狠狠地一跺脚,顾不得被门板撞得鲜血淋漓的脑袋,站起身来转身就跑,就在此时胡乱厮打在一处的葛老头子和狗癞子却突然都停了下来,袁飞身后猛然间变得静悄悄的一片,这使得一只脚已经迈出门槛的袁飞不由得一怔之下转过身来。
刚跑到院子里就听到屋中突然传来呼救之声,竟然是他的那六个兄弟姐妹的声音,只不过声音凄厉苦楚至极,好似在承受人间至苦一般。
啪!臭气熏天,汁水四溅!
他前脚刚跑,后脚衙门的差官和狗癞子的大哥就领着那个跑去告官的狗癞子跟班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一见屋中场面人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袁飞一听到这个声音心中大喜转身就窜进屋中:“你们没死?”
葛老头脸上一黑,咬牙道:“原本想收拾了老大再收拾你们这几个蹲墙根的小耗子,没想到你这么不知死活!别以为老夫现在法力全失力气尚不如一个普通人便什么猫猫狗狗的都能在老夫面前放肆!”
狗癞子身后那个跟班不过十二三岁,骤然见到今天这般的诡异场景本来就已经怕极,此时更是手软脚软,妈呀的一声大叫扭头就跑。
但是不论他怎么喊里面的兄妹似乎都听不到,只是在一声声的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