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是害怕因此而失去,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手里还捏着一根沾着碘伏的棉棒,“你能为了那个臭酒鬼的一句醉话去死,那你能不能为了我一句拜托好好活下去?我拜托你,好不好?”
乜棘背对着停了下来,受难得说不出话来。
“今天本来很开心的…死酒鬼,臭酒鬼!我去杀了他!”扯着嗓子骂骂咧咧地往外走,家明就等着乜棘能叫住自己,摸着门把时故意慢动作停了一下。
“不要!啊!”莫名的惶恐和不安,乜棘一急眼又翻车了,趴在地上顾不上丢脸,先阻拦冲动的弟弟再说,“你冷静点…”
伤痕累累的车轮一侧又在那里滚动,猫猫们被动静吓得一蹦三尺高。
到底是谁不冷静。
“你干嘛啊,小心一点啦…”这个没有脑袋的大笨蛋,家明自问哪有那个通天的本事,能闯进派出所的拘留室里杀人。
“没转过来…摔,摔了…”轮椅刚刚背对着人,乜棘越是着急转过来,就越他妈转不过来,可别提有多糟心了。
棉棒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家明扶正轮椅时压迫到掌侧处的擦伤,有些泛疼。
猫猫相继从桌上跳了下来,在俩人的腿间蹭来蹭去,留下它们的毛发和气味。
乜棘并拢的双腿略显妖娆,被架着腋下伏于肩膀托了起来。
今晚在马路边所发生的那件事,像是一个被夜空黑纱所笼罩的巨大的秘密,被唯二知情的两人潜藏于心底掩埋。
浴室里的水声听起来有些薄凉,可水蒸气是热的,暖灯也是热的,手机的铃声在客厅悄然响起。
是许妈的电话。
洗完澡,乜棘换上了小一码的格子睡衣,斜靠在睡房的布艺床上休息,百无聊赖地看起了漫画书。
许久,唉…没劲。
床侧书桌旁的橙色公仔吸引了他的注意,它独霸了一张凳子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
“看什么看?”他无聊到在跟一个玩偶说话。
[黑仔最爱小橙了~]脑海里忽而闪现这句话。
好像之前断掉的一片记忆,找到了相应的另一片拼图,乜棘就这么愣愣地望着公仔出了神。
“呐,餐蛋面。”家明穿着小怪兽的睡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