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腑都被牵扯的疼,加上眼睛有短暂的使命,迫使他的声音也微微变了腔调,即便是跟着电话,李尧还是在第一时间听出了异样,“ 景年,你的头疼是不是又发作了?”
“嗯。”白景年无力的应了一声。
然而,得到白景年肯定的李尧却突然沉默了。
他的痛,他不能替他分担,所有的安慰此时都在痛楚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更何况,白景年如今所承受的一起全都是因为她的妹妹。
如果不是他执意将简微微体内的病毒转移到自己体内,现在受病痛折磨的一定是简微微。
想到这里,李尧握着手机的力度一阵收紧。
“李尧,我现在又出行的状况了”
半晌,白景年带着疲惫的声音带才缓缓的开口。
“什么状况?”听说白景年又有了心的状况,李尧的语气里透着难以掩饰的紧张。
因为刚刚的短暂失明,白景年只有反复的用力睁眼闭眼,才能让眼睛适应外面的光亮,随着眼前的景物重新展现,他心里的恐慌也一点点的消散,“我刚刚,经历了一阵短暂的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