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此时的白景年已经‘活过来’了,但再听到那个字,简微微的身体还是猛然一僵。
“微微,原来你刚刚是以为我……我福大命大,怎么可能轻易就死了呢?”
见两人都表现出一副无知和无辜的样子,简微微指了指白景年身上大白布,“那这个东西又怎么解释?”
这种白布只有在人没有了生命体征的时候才会用的上,既然白景年只是打了麻醉,那为什么要给盖这个?还有,刚刚他被推出来的时候,那两名护士,还试图用白布将他整张脸都盖住,这样她怎么可能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
看到大脑已经恢复运转的简微微,李尧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暗自在心里咒骂了一句白景年,然后咧着嘴笑道,“那什么,既然景年了,那微微你就带景年回病房休息吧,我马上还有一台手术,就先走了。”
说完,他便头也不会的大步离开,将这个烂摊子留给白景年自己收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