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微微,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一时间,那深邃的眸子不由得再一次染上了氤氲之气。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从小到大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品尝过那么多的苦难,多少次和生死擦肩个而过,可他却从未曾流过半滴泪,可现在却……
只要一想到她要自己离开,那痛、堪比挖心、剔骨。
他的语气,充满了疲惫和无力,别说平日的骄傲,脸开始的固执都消耗殆尽,整个人剩下的只有低到尘埃里的卑微。
简微微猛然抬头,望着天花板,唇瓣紧紧的抿出成了一条直线。
看着这样的简微微,白景年忽然笑了,笑得是那么的悲哀怆然,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也一点一点的松开,眼眶里的氤氲之气也一点点的汇集成了泪珠,在他彻底放开她手的那一刻,滴落而下。
简微微不敢看向她,将脸侧向一旁。
白景年猛然站起身,高大的身子站在她的身前,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似乎,想要将她印在心里、印在脑海里。
简微微的手心一凉,心也跟着一凉。
即便是仰着脸,泪水还是在他松开的那一瞬间滑落而下,沿着脸颊一直往下滑,直到那咸涩的滋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直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