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一切,明白的太晚了点。
笑了不知道多久,凤止才止了声。
他的目光在客厅各个角落流转了好一阵,才鬼使神差的问时御寒:“有酒吗?”
听到凤止问酒,时御寒和慕倾城都是一怔。
先开口的人是时御寒,他拧眉,问:“你要喝?”
“不是我,是我们。”说着话,凤止又是大笑了几声:“我可以不找她,不见她,我可以尊重她的选择,但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归。”
凤止的话音落下,慕倾城和时御寒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抽了抽嘴角。
什么鬼?
这是什么逻辑。
凭什么啊。
天晓得,喝多了第二天起来有多难受。
时御寒和慕倾城都要上班,他们是真的不想喝。
凤止说完好一阵没等到时御寒和慕倾城的回应,不禁挑眉:“怎么,你们不愿意?”
不愿意吗?
那是自然。
时御寒和慕倾城相对视了一眼,正要作出回应,凤止的话再次落入他们耳朵里。
他说:“你们可以拒绝,但我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你们今晚不陪我不醉不归,那我以后隔三差五就来缠着你们要真爱的地址。”
慕倾城:“……”
这分明就是威胁,就是耍牛氓啊。
到底是谁的错啊,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啊,凤止心里就没点比数吗?
真是够够的了。
时御寒的脸色也不比慕倾城好看到哪里去,他怒瞪着凤止,心里没好气道:真爱,你看看你喜欢的人是个什么玩意儿?亏得你处处为他着想,他倒好,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巨婴。
然而,吐槽归吐槽,不爽归不爽,慕倾城和时御寒为了以后的清净,终归是做了决定:舍命陪君子。
“好,不醉不归。”
说罢,时御寒径自唤了管家上酒和一系列的下酒菜。
就这样,时御寒,慕倾城和凤止就这么喝了足足大半宿。
一直到他们都没法再喝,彻底醉倒过去,才算是结束了。
沙发上睡到第二天早晨,慕倾城觉得哪哪都疼。她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去楼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