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谏言,“圣上不可动摇初衷啊,皇后娘娘所说,毕竟是一家之言!”
萧煜宗笑了笑,“一家之言?倘若不是呢?众卿以为,服侍一人居功甚伟?还是服侍天下人功劳更大呢?”
臣子们脸上疑惑甚浓……他们不是听不懂萧煜宗的话。
而是分外好奇,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怎么刚刚圣上已经明显是偏帮他们了,转眼之间,就被拉去了皇后的阵营里?
难道刚刚与他们站在一个立场,都是障眼法?
“念——”
萧煜宗把信交给一旁的太监。
太监接过信,清了清嗓子,以平日里宣读圣旨的利落音调,响亮,清晰无误的读着那封信。
“感念恩情,救我母亲于水火疾病之中……”
“母亲得安慰,得医治,为子者,深感欣慰!”
“字迹娟秀漂亮,心如其子,必定善良纯美……”
不得不说,写这封信的人,落笔之时,心情是澎湃激动的,他的情绪表露在字里行间……他似乎迫切的想见一见这个在药匣子上写上鼓励之言的女子,他的褒赞爱慕之意,流露的真切。
“朕以为,此事甚美,这些女子可以继续留在御药房,且赐她们宫中敕造的名号印玺,可以印与药匣之上,待他日满了年岁,放出宫之时,还她们良家子之自由身,除去奴籍!印玺可带出宫门,做她们善行身份的证据。”萧煜宗起身,肃着脸对众臣子说道。
御书房的大殿里,又静了好一阵子。
他才缓缓又问,“众卿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