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瑶皱眉嘟嘴。
萧煜宗忍不住轻笑,“那跟什么有关?”
严绯瑶抿着嘴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是时候做个了结了,这么耗下去,对他、对我、对百姓都是折磨。”萧煜宗眯着眼,说话间似有成竹在胸。
严绯瑶不晓得他与他的副将们是如何商议的,但自打这次再渡了江之后,他整个进攻的策略就有了大的调整。
以往他是以攻城为主。
而如今,他则是攻心为上。
临近城邑,他并不带许多兵马,反倒是只带着三五千人,到城邑外头驻扎,并且暗中见那城邑的守城官员。
往往不出三日,便能拿下一座城池……
难怪有兵法书上说,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上上策!
这也印证了,萧珩昏招频频,实在是失去了民心与官员的心。
萧煜宗挥师北上,一路势如破竹,即便有战役,也往往打不过两三日,对方的军队就溃不成军,多得是临阵倒戈的兵马。
直至第二个月中旬,萧煜宗的兵马已经到了京都外不足百里。
严绯瑶能感觉到,全军上下,都充斥着一股子激动之情。
他们从楚地的闭城不战,再到开门迎敌,更到如今,似乎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等待的就是这最后的决战!决战京都!
严绯瑶都被全军上下,将士们的那种激动急切,欢欣鼓舞的情绪给感染了。
甚至她一个女子都想提枪而上,与逼死人的萧珩决一死战。
攻取京城这日清晨,天还未全亮的时候,萧煜宗的兵马已经整装待发,全军士气雄壮威武,正欲开往京都城门。
却有前头的探子回来禀报,“夏侯渊未能救出他的家眷,此时他的亲眷被悬挂在城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