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珩怒拍案几,脸色被愤怒染红,“把纪玉婵给朕带过来!她死活不愿见人?呵,愿意死就叫她死!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夏侯烈倒吸了一口冷气,后知后觉的挠着后脑勺,“这个是严绯瑶,那个是……是纪玉婵?纪家小姐?哪个纪家?”
萧珩已经被他气死了,挥挥手,不想理他。
王国安看不下去,小声提醒道,“除了广安侯府,还有哪个纪家的女儿在做尚宫的?”
“这……这种事情,臣子不知道啊!”夏侯烈一脸茫然,有错愕也有懊恼。
严绯瑶倒是在一旁看的于心不忍,又觉好笑。
他这一番话,若是夏侯安说的,那一定是扯谎。
可配着夏侯烈憨厚实诚的音线,听起来特别叫人信服。
那屋子里点了迷香,纪玉婵又不叫开窗通风,夏侯烈进去的时候,屋子里的迷香已经积累了一定的程度,他待那么一阵子,毫无防备,会中了迷香腿软脚软不足为奇。
“婢子……婢子宁肯撞死在这里,以示清白!”殿外传来女孩子哭泣之声。
殿里霎时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朝殿门口看去。
过了片刻,还是没瞧见纪玉婵的人,只听见她的哭声,就在门外不远。
王国安出去看了一眼,回到殿中说,“纪尚宫在外头抱着宫柱,不肯撒手,她坚持说自己是清白的,乃是被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