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轩儿你在哪,你必须当上太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本宫诅咒你们都不得好死,都得死!”
下一秒她夺过侍卫的佩剑,一抹鲜红染透了她华丽的外袍
李逸澈直接无视地走出了宫殿,母亲,你该安息了。
不远处,李乐菲看着眼前的一幕,潸然泪下余娘娘,母亲她是罪有应得,你泉下有知,也该原谅她了吧。
她握着手里绣着余字的手帕,转身朝李成明的寝殿走去。
李成明痛苦地躺在榻上,他还有一口气吊着,听着外面的喧哗也猜到了发生了大事。
“父皇,母后已经去了”
李乐菲握着他的手,难过地讲述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李成明指着不远处吐出了几个字:“铜镜镜”
她回头看了一眼,铜镜早已不在,刚刚在殿外看见的那个人,就是偷走铜镜的小偷。
“父皇,对不起,儿臣只有这手帕了”
她把那绣着鸳鸯的手帕递到了他手里,他手心紧紧握着它,眼里早已湿透,他看着李乐菲,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衣袖,使出了全力说了几句:“孩子浴火心经找到它”
“还有那个孩子我”
下一秒,他闭上了双眼,手滑落在空中,最后嘴边似乎还留了一句余婉
“父皇!”
李乐菲痛哭在榻边,久久不能平静,这一天,她失去了最亲的两个人。
元昌四年,李成明驾崩,太子李逸旻登基,景国换名宁国,年号更为开圣。
开圣一年,李逸澈被封为晋王,统领朝廷官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御书房里,晋王坐着对李逸旻说:“陛下,臣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