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比早餐更好吃。”
顾慎言低头吻住聂沁如的唇，她努力回应他，眼角忍不住滑落一滴泪。“嗯？为什么要掉泪？”
顾慎言抬手抹去聂沁如眼角的泪水，不解地看着她。“就是突然心里感动。”
聂沁如眼中带泪，她从顾慎言的膝盖起身，坐到餐椅上，“吃过早餐，我们就出发。自驾游。”
“ok。”
顾慎言笑着点头，“咱们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好久没有这样任性了。”
“活着，有时就该好好任性一下。”
聂沁如话中有深意，但顾慎言没有听出来。他拿起勺子喝粥，“老婆，你煮的海鲜粥越来越好喝了。”
“我会将所有你爱吃的，都给你煮个遍。”
聂沁如低头喝粥，将眼中那股泪意硬生生压了下去。她不能让顾慎言起疑心。顾慎言脑袋里的蛊虫被药克制住，暂时休眠了。他可以像个正常人一般。但时间只有二十一天，到了月圆之夜，他又会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