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衣服。
“咖啡我请你喝了，祝你愉快！”
而我，在这一刻，紧紧地握着面前的咖啡杯。
“哦对了！”
刚刚走几步离开的李明突然停步，又回了过来。
他微微弯腰，轻轻在我耳边说道：“你其实猜得没错，你在东极岛收的那个子弹，确实是我邮给你的！”
说到这，李青拍拍我的肩膀。
“希望我们，再也不见！”
等我再次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我叼着烟哼着歌，给之前左笺打过来的电话反拨了回去。
只是打了很久，左笺才接通。
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忽然我想到，美国那里现在应该是凌晨吧？电话接通，我直接开口。
“还在睡呢？”
“废话，凌晨四点不睡干嘛？”
“有个东西想发给你。你把我微信加回来。”
“什么东西？”
“发给你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我就这样握着手机躺在沙发上听着歌。可能是故事发展得太顺利了，我感觉自己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一分钟后，我收到了左笺的微信。
“你要发什么？”
看着这熟悉的头像，我才恍惚间地想起，原来我和左笺之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微信聊过天了。
将手机里的一段录音选中，我发给了左笺。
附带着一句话：“一个好玩的录音，你听听。”
没错，这段录音，就是我在超市门口的时候，犹豫的那一瞬间我点击打开的。因为我知道左笺去了美国，李明肯定也知道。那他喊我，一定是为了某种事情，果然，在除去他威胁我以外，最终，他还是说出了那颗子弹，到底是不是他给我的。
而我现在发给左笺，也并没有什么想缓和我与她关系的含义。
我只是想让左笺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认清这位斯文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