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见不到他母亲,再或者是面对牢狱之灾。
再次灌了一口酒,点上烟,我看着海岸对冰哥说道:“其实有时候,我也挺崇拜这种人的,因为他们有足够的勇气去做事情,我就不行,我太胆小了。有句话怎么说,乱世不敢做军阀,盛世不敢说爱她。”
“崇拜他,并不一定要成为他。”
冰哥拿着酒瓶告诫道。
“我知道。”
或许我今晚说的话有点多了,我俩随后在没有说话。冰哥没有询问我下午为什么痛哭,我也没有询问冰哥的感情。
这是一种特别的默契。
一件啤酒被我俩喝完,我的酒量不好。但是今晚却出奇地没有迷醉,我清晰地记得跟冰哥扶着我,我俩摇摇晃晃地回到民宿。
冰哥不知道去哪个房间睡了,但是我记得再到民宿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施莹。
躺在床上,我就这样看着天花板,手机在裤兜里响了两声,但是我却没有拿手机的想法。不知不觉,我又想到了成都那个男人,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还在跑路,还是已经进去过然后出来了。
我的手机还在响,但是睡意此时席卷着我的神经,让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于是,我仿佛在跟给我发微信的人说话一样,醉得喃喃自语。
“睡了睡了,明天再回,明天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