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整批卖到国外,起码值五百万。”
“我知道把头,二十万买一万多件越窑,还有唐代的秘色瓷,不算别的东西,一件算下来才合十来块钱??太少了,要是现在拿出来,就算是一件残了的秘色瓷,最低也得三百万起步。”
把头点头:“那时情况和现在不一样,不得不卖,他年轻时是个火爆脾气,身上背的人命数不清,所以我刚才一直提醒你,要说话注意些,不要惹恼了他。”
我放下筷子,点了一根烟,心有余悸。
年轻人气盛,泥人还有三分火,他确实是前辈,可以骂我,但不能骂把头,所以刚才没忍住,现在听把头这么一讲,我真有点发怵。
“把头,我看他那体型不像是练武之人。”
“云峰,你见过几个职业盗墓贼是练武的?那些真正打小习武跑江湖的人,谁肯干咱们这下九流发死人财的活儿。”
“怎么没有?鱼哥就是,还有我,我也算是习武多年。”
“文斌能算数,你就算了吧。”
“我不是十七岁那时候手无缚鸡之力了,我学了三大绝学,鱼哥不在的时候我也能保护你,寻常一百来个人近不了我身。”我认真说。
把头弹了弹烟灰,他面露疲惫,张嘴打了个哈欠。
看把头不信,我也不想在这方面过多解释。
他迟早会知道我没说大话,如今凭借着愈发熟练的八步赶蝉,除了谢起榕屎无常那种级别的怪胎,其他任何人我都有自信与其一碰,就算打不过,跑肯定没问题。
“对了把头,鱼哥去哪儿了?两天没见他人。”
“我让文斌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儿,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是什么。”
“把头,我你还信不过?”
“我当然信的过你,但有的事儿不到最后不能说,就像找人算命,一旦说出来就等于泄露了天机。”
把头又续了一杯水,淡淡说“云峰,关于起义军宝藏,我们陷进来了,抽不开身了,我所做的一切安排,都是在尽最大能力保护你们。”
“江湖险恶,人心难测,我就怕我明天要是死了,这世上还有谁来保护你们。”
“文斌对我们这行没什么野心,他本人志不在此,小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