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警察,才抬起警戒线,示意他进去。
摄影师感激地点了点头,小心地跟着孙菲荷的身后。
刚走进沙场的院子,里面站着几个人,孙菲荷皱着眉看向其中一个。
樊晨波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解释道:“他就是采沙场的人,他早上发现同事不见了,来报地警。”
“你看他有没有觉得哪里奇怪?”孙菲荷语气淡淡的询问。
樊晨波认真看了一圈道:“没发现,你呢?”扭头看向摄影师,摄影师也跟着摇头。
眼前的工人只是一个简单的不能简单的人,身着朴素,一脸疲惫老实相。
孙菲荷的眼睛微微眯起,她抬手在两人的眼前一挥。
“我擦!”
“这是什么东西?”
两人齐齐大喊。
此时眼前的工人哪还有刚才的样子,现在的他脖子已经快要歪到肩膀上了,脸上的疲惫被一个个溃烂的创口取代,偏偏他好像没发觉一样,还伸手挠了挠。
就看挠开的烂肉顺着脸颊,一滚在滚的掉到他的肩膀上,仔细看,那烂肉上面还有细小白嫩的东西在蠕动。
“呕!”
“呕!”
两个大男人齐齐吐出声,樊晨波还好一点,摄影师此时已经要把胆汁吐出来了,耳机里还能听到徐导一直再问,他看到了什么,语气十分的焦急。
但是他现在没有嘴或者时间回答他,他必须把昨天的饭也吐出来才行。
“小荷姐,呕,他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