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楚逸的儿子陪着我们。”
皇上不是想立孙子为太子吗,那就给楚逸的两个儿子也传染上,看他救还是不救?
“好!”
萧乾咬着牙,“我们两府的人如果真的传染上了天花,我立刻让人把楚逸的儿子抓来陪我们。”
他不但要抓,还要明目张胆的抓,他倒要看看,那个丧心病狂的东西敢不敢派人来定国公府抢人?
对,就是东西,不是人,他也不配为人。
……
从定国公府出来,宋宛月和宋隐去了南城。
糕点铺还没开业,黄掌柜夫妇和铺子里的下人都回家过年了,只有宋三十人住在那里。
宋宛月轻敲了三下门。
宋三等人瞬间睁开眼睛,一跃而起,迅速穿好衣服走出来打开门。
宋宛月两人走进来,进了堂屋。
堂屋里已经点上灯,其余人站在院子里,宋三走进来,“东家?”
“拿纸笔来。”
宋三转身出去,很快拿了纸笔过来。
宋宛月写了一封信,封好交给他,“你带着两人明日一早出城去府城仁善堂,将这封信交给姚大夫。”
宋三接过收好。
……
翌日,百官们没上早朝。
百姓们无所知觉,依旧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各个衙门里的官吏却发现自家上司的不寻常。
自家上司不单穿着更厚实了一些,连带问他们话都要间隔两米以上,更甚者来了以后,直接去了自己屋内,根本不和下面的人说话,唯恐被下面的人传染上什么病一样。
差役们聚在一起议论,还没议论出什么,就被厉喝打断。
如此一日过去,到了第二日自家上司依旧是如此,又联想到自家上司连着两日没有上朝,纷纷猜测宫里出事了,确切的说是皇上出事了。
而宫中,又发现了几个得天花的人。
是容妃宫中的。
其中一人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被宫里其他人藏在一口干枯的水井里。如果不是一个小宫女接近崩溃,对着封锁宫门的御林军说出来,不管是搜几遍也搜不到。
皇上得到禀报以后勃然大怒,让孙奇审问那些宫人。
时时刻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