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伤,一直提着的心才放回去。
“你们能回来是不是没事了?”
宋林问。
“县太爷帮我们说了好话,明日一早再随他们进京。”
“我跟你们一起去,有什么事爹顶着。”
他是男人,皮糙肉厚,打一顿板子、受一顿酷刑能挺住,挺不住也不要紧,只要月儿能留住命就行。
“爹说什么呢,作坊是我开的,药丸是我雇人做的,您跟着去京城也没什么用?还是留在家里,照顾家里人,京里有大哥,还有舅舅他们,我不会有事的。”
“月儿说得对……”
坐在首位上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先生开口,“她不会有事,我们谁都不要跟着去添乱了,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
众人一向听他的话,闻言谁也不说跟着去了。
老先生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往外走,“你们俩跟我来,我有话给你们说。”
两人随着老先生去了他的院子。
老先生却什么都没问,让许良摆了棋盘,招呼宋隐,“来,陪我下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