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伤了就是伤了,缝缝补补痕迹还在。
“这个事情不好说,据我所知兰姐生闻语的时候就和家里闹了点事儿,后来几年也不怎么看见兰姐带孩子丈夫回家了。”
毛妈眯起眼睛想了一下 双手合掌一拍,“我就说嘛,那个时候刘兰坐月子她妈没来我就觉得奇怪。”
“你们两个凑一块儿说啥话呢?”何清夏从门外走进来。
把两人吓了一大跳,特别是身后跟着刘兰,两人更有一种心虚感,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各自找活儿去干。
家里收拾得差不多了,何清夏和刘兰直奔厨房。
要把年夜饭做好,时间可得把控好,别到天黑也吃不上饭。
何清夏还买了对联回来,林闻序个儿高,喊他去贴对联。
李舒月像跟屁虫似的和他凑在一起,搬了个小板凳出门。
巷子里有小孩放鞭炮,是把一长串的鞭炮拆出来,一个一个放。
有个坏心眼儿的男孩把鞭炮扔到了她身旁,吓得李舒月捂着耳朵跳起来。
在男孩恶作剧得逞的嬉笑声里,李舒月咬牙切齿把他的鞭炮全抢了过来。
林闻序放下手中对联,静静地盯着闹事的小孩,其他几个看戏的小孩屁颠屁颠跑回家去了。
“还给我!”男孩理直气壮道。
“叫你大人讨回去吧,我看看他们有没有脸上门。”
李舒月生气的样子一点也没把男孩吓到,不敢上手抢是怕她身后的少年。
“送你们了,胆小鬼略略略……”
“哎你!”
男孩做了个鬼脸刚跑一步,衣领子就被紧紧拽住,动弹不得,像一只翻身倒地的乌龟四只爪子四处挣扎。
“放开我!”
想推开后面的手,可是脖子被勒紧快喘不过气来了,只能顾着前面的衣领呼口气。
林闻序手一松,男孩跌落到地,咳个不停。
或许是他的咳嗽声太大,引来了家中的大人。
但是李舒月觉得是刚刚走的小孩告状,不然离得也不算近,怎么可能听得到。
“哎哟喂,咋欺负我家孩子哩!”
大妈一拍大腿,急忙把乖孙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