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建礼教带来的迷信却可以把人变成鬼,变成麻木不仁的行死走肉。
伟大的红色革命家们,打破了这个被封建礼教缠绕2000年,快要窒息的铁屋子,带来了马克思主义的阳光,带来了唯物主义的春风,让荒芜的中原大地再度引来鲜花四季,赶走了压迫人民的吸血鬼,解放了思想,古国迎来了新的晨曦,走向了崭新的时代。
但可悲的是,在偏远的山村,依旧有人坚持着这种封建毒瘤。那些贫穷娶不到老婆的男子,花钱从人贩手里买那些被拐卖的妇女,而更穷的村民甚至买那些已经入土为安的尸骸。道德在他们面前完全毫无意义。
比这还可悲的是,那些偏僻的山村我们可以理解为是没文化教育造成的。可在南海之滨,一群自诩为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鼓吹着西方列强扭曲的民主自由口号,却做着伤害同胞,伤害国家,破坏社会安定繁荣的事情,他们甘愿为帝国主义摇旗呐喊,是新时代的汉奸,是阿其那,是塞思黑。他们只看到社会的负能量,却选择性的忽略国家一步一脚印的发展,他们自认为正义,却随意殴打谩骂,他们的思想是彻彻底底的暴民思想。
李月和小慧听着二伯义正严辞的讲着一堆大道理。又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重新梳理后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二伯。
二伯:“小慧遇到的事,应该是有人刻意为之,想找你做活妻,不过你放心,破这也不难。这个骨灰瓷瓶,就先放我这吧,我替他超度下,再给他烧几个纸扎的纸人即可。至于李月你,应该是你体质的关系,吸收到了这骨灰瓷品散发出的能量,看到了他生前经历的事。“
李月:“我体质?”
二伯点点头,却欲言又止。并没有继续往下说。二伯接过瓷瓶垫了垫。打开盖子,抽出里面的照片,顿时脸色一变,脱口而出。
“是你!”
李月惊讶的看着二伯的反应。
“二伯,二伯?”
二伯长长的叹了口气:“真是冤有头债有主,前有因有后果。万事有轮回啊。”
“二伯,你认识他?”
二伯回过神,皱起的眉头展开。
“哦,不,不认识。”
忙完正事,三人又闲聊了几句,因为事情有了二伯作保证,两人轻松了许多,临走二伯又给两人每人一道纸符辟邪。
“李月。”
临走二伯又叫住了李月,李月好奇的回过头。
“要是听到猫叫声,立刻跑!”
李月一脸纳闷的看着二伯,听着二伯稀奇古怪又感觉意味深长的话,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