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的行李。我看了一眼他放在桌上的蓝色包袱,缝隙里露出一个木匣。
男人一脸歉意的看了看我,我笑着摇摇头。
“怕她在外面太孤单,还是接他回老家好。”
男人告诉我他们夫妻两一直在外打工,不曾想妻子生了病,妻子嫌医药费太贵,忍着痛不愿去治,吃了一年的中药。硬是多熬了一年。”
男人说着说着潸然泪下,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火车嘎然而止,车厢里不多的人陆陆续续开始走下火车。男人抱着行李走在我前面,最后消失在人群里,不知去了哪里。
关于学姐,我不知道是否真的遇见过她,又或者这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梦而已。
我没有向小晴打听那个跳楼的女孩子的名字,也没有想去追查那本绿色的笔记本为什么会出现在图书馆的书架上。一切的真相都让它随着那些黑蝴蝶飞走吧。
离开学校那么多年,时常想回到那个破旧的图书馆,走在那安静的阶梯上,推开门的时候,会不会看到白衣胜雪的学姐站在那里。
上海的交通总是这般嘈杂,每条马路上都是川流不息的车流行人。拐过一条小巷,豆浆和油条的香味扑鼻而来。
小时候物资还很平乏。最喜欢周末的时候,爷爷骑着自行车回来,那时候,他会带着锅贴,这也成为我儿时最快乐的事。
我点了三两锅贴放在鼻前问了问,香气还是那个香气,咬了一口,味道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味道,改变的不是锅贴,而是人。
走到站台,我在人群中寻找那熟悉的身影。
“师父,师父!”
我寻找着菲菲发出声音的位置,抬头一眼。不禁一笑。
我:“这猴子。”
菲菲爬在电线杆的顶端,朝我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