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不恨”,秦霜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有恨哪来的爱?臣对陛下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若问臣敬陛下有多深?银票最能表真心!”
梁皇快被这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憋出内伤了,瞪着双眼道:“混账!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有,这些银票你不让舞阳交给皇后?跑到朕的书房来交银票,成何体统?”
“如此大额银票,臣哪儿知道到陛下这里还是不是这么多啊。”
“小子!你这是怀疑皇后会私吞?好胆!看来朕还是打得轻了。”
眼看老皇帝又要摇人,秦霜赶紧告饶道:“别别别,陛下,您老人家息怒,息怒,再打就烂了,没法为陛下分忧了。”
“哼!分忧?朕最忧的就是你!看在舞阳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了你,滚吧,记得明天来上朝!”
“是是是!微臣遵旨,微臣告退,微臣这就回去养伤!”
退出门外,看见娄公公朝他微微拱手示意,毫不犹豫地摸出一张银票,也没看面额,直接塞到娄公公手里。
“使不得使不得,驸马爷,您这不是要老奴的命么。”
“公公帮大忙了,不然小子哪还能走路,大恩不言谢,等小子养好了伤再请您老喝酒。”
说完就咬着牙跑了,轿子进不了宫门,更别说上书房,这还有好一段路呢。
娄公公只好又进去向梁皇请罪。
这小子,倒是惹人喜爱,当了一辈子太监,官大官小的见过不知多少,还没有哪个小辈在自己面前自称小子的,就冲这个,挨顿责罚也值了。
“哈哈哈,这小子,竟敢公然在朕的面前行贿?也不怕朕打断他的狗腿?罢了,他给你你就收着,便宜你了,老东西!”
“老奴谢陛下不罪之恩。”
“唉!老东西,你说这小子跟个猴似的,能成事?”
“老奴不知,不敢妄言。”
“老滑头,你有什么不敢的?咋还人越老胆儿越小呢?多向驸马学学,你看人家,挨了板子还敢当着朕的面贿赂你,人家给你这么多银子,你也不帮着说几句好话,这银子白使了!”
“陛下说的是,老奴知罪。”
“知罪知罪,你知道什么罪?罢了,朕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