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闲摇头道:“老夫也不知,但老夫笃定,这其中至少一半甚是全部都是皇家的,不是陛下便是太子。”
“何以见得?”
“京中有如此多钱财还敢拿出来的绝对不多,而且明面上酒坊是舞阳公主的,公主再怎么无权无势,她也是皇家之人,皇家的钱,是那么好赚的么?老夫大胆猜想,怕不是整个酒坊都是皇家的,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这才弄出什么竞价出售股份的事来。既撇清皇家与酒坊的干系,又显得公平公正。”
东方闲是个合格的谋士,虽未猜中,亦不远也。
酒坊的股份梁皇占70,太子18,阴阳学派16,成王6。
但是他猜不到,这只是营销端,吴王虽然明面上没占股份,但在秦霜的计划之中,原材料绝大部分都要用吴郡的,这里面的学问可就大了。
如果说吟诗作对、搔首弄姿,那秦霜愿意甘拜下风,但要说到做生意算账,这个世界上的人加起来也算不过他。
近几天连续奋战,以秦霜二十五岁的年纪也有点吃不消,今天终于高挂免战牌,拍卖会一完便回家睡觉。
太学院的夫子们已经愁坏了。
子仲先生怒道:“不行!得去把他叫来,这小子,懒点老夫也不说什么,却为何把这些问题丢给我们就不管了?不知道尊老爱幼么?不懂得体恤一下老人么?”
老鲁笑道:“叫来又有何用?那小子连名字都不愿意挂,又岂会参与?来了也只会惹人生气,子仲就别抱怨了,只差八十字了,再有一个时辰当可大功告成,到时候你子仲先生便排名第一,如何?”
“哼!休要来辱我,谁不知子吉与子达出力最多。”
孔鹊先生自嘲道:“老夫自问无颜署名,与诸位校字,不过是敬佩这篇文章罢了,此经,说到底还是秦霜所著,我若署名,必为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