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湖春在整个青阳府也只出现过几次,除了少数有资格到现场为弘武皇帝贺寿的、参加过舞阳公主婚宴的大臣,只有太学院的几位夫子和民部的几位官员喝过,场中绝大部分都是没喝过或者是没被交待过的,当然不知道碧湖春有多好。
“敢问驸马爷,这酒坊一年产酒几何?”
“产酒多少暂时不知,诸位都知道,酒乃粮食酿制,粮足则酒多,粮欠则酒少。”
“哗!”,这年头,天下诸侯多如牛毛,但凡有点粮食,不用来备战,用来酿酒?脑袋不想要了?就算酒坊是公主的,哪怕是皇家的,敢用多少粮食酿酒?
这下又是无声之中劝退一部分。
“敢问驸马爷,这碧湖春售价几何?”
“每坛一斤,每斤售价暂定为十两银子。”
“哗!”,绿头酿才不过400文一斤,这个什么碧湖春要十两?想屁吃呢?
看着场中不停摇摆的脑袋,秦霜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这下应该差不多了吧,也不知欧阳术哪儿找来的这几个小可爱,任务完成得非常出色。
“还有问题吗?没有的话,我们就开始竞价,每股底价一万两,现在,整五股,有竞价的,请举牌!”
本来不想这么麻烦的,但一次五股已经是极限,无论阴阳学派还是太子党,一次十股都太惹眼,而且这十股无论被那方得到,对另一方都不好,在场的除了太子和阴阳学派的人,肯定还有鼻子好使的,能闻到气味,而且计划之中也必须分出去一些,不能让他们两方全部瓜分了,这样才公平公正!至少看起来公平公正。
“哗!”,又是一阵喧闹,但瞬间就变得鸦雀无声,因为真的有傻子举牌了。
“迎春楼十五万两!”
“好!迎春楼十五万两,还有没有?”
“翠玉阁二十万两!”
看来“傻子”不止一个。
“翠玉阁二十万两,还有没有要竞价的?”
“青衫布坊二十五万两!”
“青衫布坊二十五万两!还有没有?”
“二十五万两一次”
“二十五万两两次”
“二十五万两三次,成交!恭喜青衫布坊,请到左侧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