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允准?何人为保?何人牵线?”
贾延波额头的汗刷地流下来了,满朝文武也有点搞不清欧阳宇凌的意思,连齐王一党都觉得十分奇怪,欧阳宇凌步步逼着贾延波,分明就是要他说出那石子荣就是太子的人,难道他真的不是为太子说项,只是来踩太子一脚的?
太子这时候,心已经沉到了地底。
他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本来他在期盼着欧阳宇凌回来为他扭转劣势,可欧阳宇凌的反应,分明是落井下石。
贾延波结结巴巴地道:“这……石……石子荣是……是太子殿下的……家……家仆!”
欧阳宇凌挑眉道:“是太子的家仆?这么说,这件事的责任人,应该是太子殿下,我的好皇兄了!”
欧阳禹有些嫌恶地看了太子一眼,太子本来万念俱灰,被这一眼刺激,更是觉得前途无光,他忍不住压低声音,怒道:“五皇弟,你到底要干什么?”
欧阳宇凌根本不理他,他一指太子,冷冷道:“既然那石子荣是太子家仆,此事的最终责任人,便是太子,可现在太子为何还好端端地站在朝堂之中?我说你们这些人尸位素餐,还真没有说错。因为太子地位尊贵,身份特殊,所以你们便只抓了个石子荣,却放过太子这个罪魁祸首?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只是太子呢?”
欧阳锐奇和顾柏杨对望一眼,眼中惊异散去,脸上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来,不管欧阳宇凌出于什么目的对太子落井下石,于他们只有好处。他们乐得隔山观虎斗,好收渔翁之利。
欧阳宇凌厉声道:“你们为了自己的官位,便不敢代百姓发正义之声,任那十一个被火烧死的人枉死无处喊冤?贾延波,太子有罪,何以你在我面前提太子也不敢?刑部,太子之罪你们避而不谈,只抓石子荣,不究首恶,该当何罪?御史,身担言官之责,见不公得鸣,见不平得奏,可你们都聋了?哑了?”
皇帝皱了皱眉,但终于只是沉着脸在一边冷眼旁观,并不说话。
贾延波低头不敢作声,他自己心中有愧,知道这件事后面牵涉太深,不敢深挖,以至于现在被英王斥责,他明白多说多错的道理,哪里敢有丝毫为自己辩驳?
刑部尚书,侍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