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些意外之外,整个人都被窘迫给包围了。
欧阳宇凌把她的窘迫尽收眼底,他看着她,几乎按捺不住想将她揉进怀中的冲动,她知不知道她这样子有多动人?
一个窘迫又羞涩,无措又无辜的绝色女子,眨巴着水雾濛濛的眼睛,像一只小白兔一样清纯而美好。
可是,他知道这样会吓到她的。
当初,只是决定要娶她时,他对她还没有这么多的怜惜和疼爱,只是单纯地觉得,这就是他要找的女子。
所以,他反倒更大胆一些,大胆地吻她,打上他的标记,看着她在他怀里羞红了脸,又气又怒又羞涩的模样。
但现在,当他的爱每深重一分,他就越发不愿意委屈了她,越发地尊重她的感受。
他所爱的,原本就是与众不同,
欧阳宇凌移开目光,不等她回答,继续道:“小汐汐,你知道吗?在我六岁的时候,有一次进皇宫之中,那是我母后的生辰,可是,我看见她眼睛红肿,神色惨淡。见到我,却强颜欢笑着。我那时候还不懂是什么事,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我的父皇,又新宠了一个女子,也就是荣嫔,九皇弟的母亲。父皇都在荣嫔住的殿里,已经有两个月没来看过母后了。”
“母后打理着后宫一切,在别人艳羡的目光之中保持着自己的端庄和风仪,可谁知道,她仍是和很多的女人分享一个相公,而且,她的相公,还不时会填充这个后宫。每个女人入宫受宠,对母后来说,都意味着她的相公又被分走了一部分,那时候,母后曾对我说过,做女人悲哀,做皇宫中的女人,更悲哀。”
顾汐语不明白欧阳宇凌为什么会对她说这些,皇后的想法,她能理解,可是欧阳宇凌告诉她,是什么意思?
欧阳宇凌看着她,道:“那时候,六岁的我,在知道母后为什么贵为一国之母,还会伤心难过之后,我就立下誓言:终我一生,只娶一个我爱的女人。一生一世,白首同心。”
“所以,一直到现在,我没有侧妃,没有通房,没有侍墨,没有侍剑,什么都没有。因为我要为我爱的女人一直守身如玉。我做到了,以后,我也一样会继续做到。”
顾汐语无语,脸慢慢地红了,他对她说没有侧妃,没有通房,也没有小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