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对于欺君之罪这件事,持保留意见!”
欧阳禹看了顾柏杨一眼,身为皇上,他自然有他的考量,顾柏杨手握重兵,是个重臣。顾汐语是他的女儿,一个丑女儿变成美女儿,这件事可大可小。计较起来可以杀头,不计较起来也是可以一笑置之的。
他淡淡地道:“顾卿是不是要给朕一个解释?”
在气氛如此沉肃,整个大殿里空寂无声的时候,一个清清浅浅的声音镇定从容地道:“回皇上,此事我想我爹根本无法做出解释,因为他长年在外征战,在家里的时日有限,对臣女的遭遇也并不太了解。皇上何不直接问我呢?”
欧阳宇文年纪虽然小,却也感觉到了不同寻常,他大眼眨巴着,小小声地道:“爱妃姐姐,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顾汐语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这个小屁孩并没有什么坏心,只是天真不识事而已。
顾汐语的话吸引了皇上的注意力,这时候,他似乎才再次看向这个整个事件的源头。他发现虽然在皇威之下,很多内眷都威慑震悚,不敢直视,可是这位威远侯府嫡小姐好像并不害怕,也并无半点失态,她容色轻浅,丝毫不为皇威所慑,丝毫不因龙颜变化而惊。
欧阳禹眯起眼睛,道:“既然如此,朕便听听你怎么说!”
顾汐语微微一笑,道:“多谢皇上!在告知皇上原因之前,请容许臣女先表达一下谢意。”她说着站起身来,却是冲着王国刚的方向裣祍一礼,又对着王夫人那一桌同样裣祍一礼。
这两礼把众人都闹了个一头雾水,在座的无不是人精中的人精,王国刚与顾柏杨一文一武,两人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对付,怎么威远侯府的嫡女却要谢王国刚与王夫人?
顾汐语这才转身看着皇上,目光清亮清澈清幽清泠:“皇上今日对于臣女异常有此疑问,想必是早就知道臣女之前在京城之中,恶名昭著,刁蛮粗俗,是有名的草包加纨绔?”
欧阳禹没有出声,但是,这些的确就是他之前对顾汐语的了解。
顾汐语道:“臣女之前也的确是这样子,脑子里混沌,不明事理,不懂事非,不识礼仪,不学无术,不知美丑。以前见过臣女的,都以为臣女丑,丑怪不堪言,可是那时候的臣女,却觉得女子原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