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吗?
宗旭泓气恼地道:“什么时候把命都搭上了你才高兴!”
岳聪道:“我辈学医之人不以医度人,那和没有学有什么不同?治病救人是我们医者的本份,哪怕因此送上性命,岳聪也是不后悔的。”
宗旭泓几乎气得跳起来,藏路平按住他道:“废话有用你可以多说,明知道没有用的废话,你居然还说!”
欧阳宇凌抱拳道:“岳前辈,家兄之毒可能解么?”
岳聪摇头:“这些天里我试过十七种方法,他的毒太过刁钻古怪,互相牵制,相生相克,我还没有找到更好的办法!”
说着,他也不理会别人,径自便往右前方那间厢房而去。
欧阳宇凌牵了顾汐语的手跟去,宗旭泓和藏路平一声不吭地也跟了进去。
这间房是间卧室,里面一床一桌,显得很是空旷,床上躺着一个人,脸色金紫,眼神无力,看起来便是毫无人气。桌上还放着药碗,似乎他前一会儿才喝过药。
顾汐语看过欧阳宇擎在京城里意气风发,贵气外显,气度卓然的样子,此时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哪怕当初她第一次为他治伤的时候,他虽然同样十成中去了九成的命,也比现在的情形好。
此时他眼睛间或一轮,哪里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
岳聪对宗旭泓和藏路平一拱手,道:“两位师兄,我学艺不精,试过多次也解不了他的毒,虽然一直熬了各种针对性的药给他喝,却又不敢一赌,因此,药性必须中和,才保他不死。你们可有良策么?”
其实见到欧阳宇擎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样子,宗旭泓和藏路平便有些跃跃欲试,大概医者在见到奇难杂症时,心中的挑战因子被激活,能从死亡线上拉回一个人,很有成就感吧。
宗旭泓先是把了脉,然后在一边沉思。
藏路平也把了脉,脸色冷冰冰的,看不出喜怒。
过了一会儿,宗旭泓摇头:“咱们三人医术不相上下,你治不了的,我们也治不了。”
这时候,欧阳宇擎那间或一轮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顾汐语身上,顿时亮了一亮,用尽全力的抬了抬手,很虚弱地吐出两个字:“救……我……”
随着他手指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