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了!”
玉观公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怎么办?”
顾汐语看看他们,道:“他们这样也不影响行动,其实没有你想的这么严重了,估计十天半个月的,就恢复正常了。”
十天半个月?这几个侍卫不但一脸苦色,连心里也发起苦来,这眼泪口水一流流半个月,算怎么回事?以后他们还有脸见人么?
那个脸上身上痒痒的,更是想哭了,痒比痛更可怕,要不断地挠不断地挠,还要挠半个月,岂不是比死了更难受?
顾汐语一脸安慰地道:“其实这不正是你们向你们家公子表忠心的时候吗?闻了你家公子的屁,个个身体不适,还无怨无悔任劳任怨地留在你家公子身边保护他的安全,以后,他非更加倚重你们不可!”
冷七看了顾汐语一眼,他觉得这个小姑娘看着天真无害,但确实得罪不得,以后,能离她远点,还是离她远点好。另外,她碰过的任何东西,都不能碰,哪怕她吃过的任何东西,也不能吃!
这时候,马车里臭气已经散光了,玉观公子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道:“上车,继续上路!”
今天还想过六个镇的,又被耽搁了,看来,到平岭县打尖的计划很可能要更改。
冷七默默地赶车,王山李海两个没有被洗脸水荼毒过身体正常的换到前面开路,那四个人换到后面。
撩开车窗往后看,便能看见这四个或流泪,或流口水,或脸部大规模抽搐,或双手不停挠痒痒的特殊群体。
这个样子,让玉观公子的心凉了半截。他很怀疑,这么一路走回去,这些人最后会成什么样子。
顾汐语倒是很惬意,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玉观公子看着她的样子,半是发狠半是赌气地道:“顾汐语,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会放你走。我就喜欢你这样子,你会让我的生活更加有趣,你这个王妃,我是娶定了!”
顾汐语淡淡道:“你以为你能带走我吗?”
玉观公子嘿嘿冷笑,道:“我已经带走你了,你以为你还可以逃脱吗?”
顾汐语与他目光相对,毫不退让,慢慢地道:“我就不信,如果我连自保也做不到,我也枉为顾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