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说的义诊是怎么回事了。他不禁上前一步,两根手指搭上顾桓的腕脉。
这一指探下去,他也是吃了一惊,那杨大夫周大夫两人说的没错,从这脉象看,二公子这病还真是棘手,这脉象似弱实虚,似连实断,初初试手的时候,倒颇有连绵不绝之势,可是过得两息时间,便会感觉到后继无力。
这是体内有沉疴之脉,而且是难以根除的病灶,那两人竟然诊对了?这二公子的确是身弱体虚,从此要抱着药罐子,而且活不过二十五岁?
可是不应该呀。
程子越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他的手按在顾桓的腕脉上,一点也不敢稍动,感受着那脉息的每一点细微的变化。
阿劲见他只是探了探脉,脸色便凝重下来,一句话也不说了,刚刚涌上几分希望的脸顿时又沮丧下来,眼泪直往下流。
阿劲流了一会儿泪,见程子越一动不动地抓着二公子的腕脉,心里又是奇怪,又是疑惑,他不敢打扰,只拿眼盯着程子越。
盯了好一会儿,发现程子越竟然连眼皮都没有动一动,不但眼皮,他整个身体,甚至探脉的手指这么搭着,也是一动没有动。
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之前那两个大夫也都听脉听了好一会儿,但和程子越比起来,那简直可以算是极快了。
他想,这大夫不会是睡着了吧?
他想叫程子越,但是不敢,可不叫吧,这程子越这么一动不动算怎么回事?请他来是给公子看病的,不是请他到这里来睡觉的。
阿劲心中出离愤怒了,难道京城里这些大夫都是骗人的,装神弄鬼吗?他决定叫醒这个在这里睡觉大夫。
就在阿劲伸手要推程子越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阿劲猝然之下吓了一跳,忙退后一步。
程子越这一探脉,可足足探了一刻多钟。
不过,探完脉的程子越,却仍然坐在那里,眉头时而紧皱,时而会展,时而又皱,时而又舒,把阿劲看得心惊肉跳,知道他在思索病情,也不敢打扰。
这一沉思,又是一刻钟,之后,程子越才站了起来,大步走出门去,推开了房门。
众人都守在门前,顾伟沉不住气地道:“大夫,二公子怎么样了?”
程子越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