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一点节约空间的意识也没有。
里面有些人在挑书，书少柜多的好处是很快就能挑到自己想要的。毕竟不用挨个儿找。
书斋的掌柜见到客人来，很热情地迎上前去，道：“这位姑娘，要买什么书？小老儿给你介绍！”
顾汐语一看那密密麻麻的书架，每个书架上的一本书，就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太违和了。她道：“掌柜的，医书和兵书，你这儿可有吗？”
“医书？兵书？”那个六十多岁的掌柜上下看着顾汐语，一脸怪异。
这位姑娘虽然是独自来的，但是她言谈举止落落大方，身上的衣服质地极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这大家闺秀不是要选一些闺中训谕，闺中规，闺秀必修之类的吗？就算不选这类的，那也应该选一些才子佳人话本，十大才子传，才子佳人传之类的。
医书？
兵书？
太违和了有没有？他实在难以想像这么一位娇俏的大家闺秀看兵书是什么样儿，看医书也好不到哪里去。
见掌柜的一脸被雷霹般的样子，顾汐语不得不提高声音，道：“掌柜的，医书和兵书在哪几个柜，我去找！”
掌柜的如梦初醒，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忙道：“姑娘稍等，小老儿给你找来。”
顾汐语道：“不必，我自己找就好。”
掌柜的见她坚持，道：“往前走，第十三排到第二十三排，便是姑娘要的。”
顾汐语看过去，每一排有二十多个书柜，第十三到二十三，虽然每个书柜里只放一本书，那数量也不少。她得好好挑挑，于是便走了过去。
顾汐语才走进书柜堆里，身影刚刚不见，店里就冲进来一个灰衣男子，掌柜的热情地迎上前来：“客人要什么书？小老儿为你介绍！”
那人盯着掌柜的，道：“刚刚进来一位白衣女子，在哪儿？”
掌柜的见他眼神凶狠，不由一怔，道：“白，白衣女子？”
“就是前一会儿进来的，别跟我说没看见！”
掌柜的道：“许是进去挑书了，客人你也知道，小老儿在这儿的客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您说的姑娘，我没注意！”
那人紧紧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