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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宇擎云淡风轻地一侧身,对欧阳锐奇道:“二皇弟,听说你在宫门前下马,恭立,请威远侯先进宫门。二皇弟的谦虚有礼,实在是让本太子欣赏!”
欧阳锐奇一笑,同样风度翩然:“皇兄见笑了,我之于顾侯,理当持晚辈之礼。”
欧阳宇擎笑着对王御史道:“王大人,你看,本太子就说是一场误会吧!”
王御史见太子和齐王都这么说,他的这番弹劾倒好似成了无理取闹了,心中闷气得很,勉强道:“是!”
欧阳禹笑道:“顾卿一向快人快语,豪情满怀,朕也是欣赏的。今日之事,不过是误会,王卿恪尽御史职责,也是朕所欣赏的。两位爱聊勿为小事介怀,都平身吧!”
顾柏杨本就是站在殿中,王御史却是一直跪着的,听了皇帝的话,都回到各自的位置去。
欧阳禹看了看欧阳宇擎,又看了看欧阳锐奇,唇角微带笑意,眼底深邃。欧阳宇擎知道欧阳锐奇是想借机会拉近与顾柏杨的关系,可他也在朝堂上,岂能让欧阳锐奇如愿,所以才会出来借口文臣与武将的不同,来说服王御史。
要记人情,这份人情也在他头上,落不到欧阳锐奇头上去。
欧阳锐奇当然明白欧阳宇擎的这份小心思,心中虽恨,面上却是半点也没显,仍是笑得云淡风轻。
但宫门的这件事,倒是就此揭过了。
顾柏杨看着两个表面上相安无事,其实暗中却已有争斗之相的皇子,心中浮上一丝冷冷的笑意。
粗鄙?直率?急躁?暴烈?
好,好得很啊。
若你们不这么看我,我还担心呢,现在,给老子冠上这些个标签,老子心中不知道有多欢喜。
他想到玉观公子那狐狸一样的笑容,想到南疆的那些将士,唯一让他心中恼怒不已却隐忍不发的,是君家的那小子竟然逃了出去。
他已在得到消息之后,便飞鸽传书,着人密查君墨染的行踪。那四分之一的地图,他必须得到,确切地说,是那份藏宝图,他要得到。
只有得到了,他的大业才能成。
玉观公子的身份很特殊,他随着自己来到京城,虽然是合作的关系,可是谁能保证,他真正的想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