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带到了西面的一个偏厅里,叫她等着,自己便离开了,应该是去通报他的爷爷去了。
当然,还是有人监视她的,而且,也无茶无水招待。
过了一会儿,外面便传来说话声:“人在哪儿?”明明声音已经很近,但是顾汐语却愣是没有听见脚步声。
随着声音,人已经走进厅来,一个六十余岁,三绺长须的男人随着阿狸走进来,那人面容方正,看起来颇为威严。看着顾汐语的目光如同铁刷子一般,好像想刷下她的伪装,看到她的本质。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顾汐语倒是坦然,淡淡一笑,道:“习老爷子!”
那人目光眯起,眼里精光暴射,却是对着阿狸道:“胡闹!”说着,竟然连跟顾汐语说话的心情都没有,转身就要走出去。
阿狸急了,忙道:“爷爷,爷爷,她,她是有神仙保护的,孙儿已经见识过了,现在少主已经这样了,就让她试试,或者能有几分希望呢?”
习文海看着阿狸的眼神充满严厉,道:“一个黄毛丫头,还没有你大,知道什么?少主虽然昏迷,到底还不是全无希望,你叫她胡乱治上一通,这才是要害了少主!”
顾汐语笑道:“习老爷子,我也没说我能治啊,只不过,我觉得我师父应该能治,所以先来看一眼而已。”
“你师父是谁?”
“那可不能告诉你!”
“你以为随便扯出一个师父,我就能相信你了?”
顾汐语漫不经心地道:“信不信当然随便你了,我还是这句话,少主是你们的少主,你们不管他的死活,难不成我还死乞白赖地要去救他呀!”
“你……”
顾汐语继续道:“你说君墨染虽然昏迷,但还有希望。习老爷子,不得不佩服你的自欺欺人。上次见过君墨染之后,我把他的情况对我师父说过了,师父对我分析过他的情况,三天前,他昏迷的时候,是不是呼吸急促,脸色赤红?眼中渗出血丝,额头的青筋,暴起三根?两天前,他是不是全身发冷,需要盖上九层棉被,才不会发抖?昨天,他是不是呼吸时缓时急?缓时十息不得一次,急时一息之间便有三次?今天,他的情况是不是冷热交替,时冷时热,热时全身赤红,冷时全身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