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开什么玩笑?那个英王从来不近女色,他连樰椽都不放在心上,京城里有人暗暗传说他有断袖之癖,我怎么能嫁给这样的男人?”
孙芳玥嗔道:“胡说。那些话岂可尽信?英王只是不近女色,怎么会如你说的这样?要真是这样,京城里早就传翻了。”
顾妙珠心中的愤恨被这个话题消去了不少,她仰起脸,看着孙芳玥,道:“娘,就算他没有断袖之癖,可他哪有齐王这么容易接近?你看他对付二管事,把他的脸都打肿了,哪里有半分顾忌?连樰缘也……”
“你是觉得你不如窦樰椽么?”孙芳玥轻轻一嗤,道:“左丞是文臣之首,你爹是武将之首,论家世地位,你丝毫不弱于她,论才气容貌,你更不逊于她,你担心什么?”
听孙芳玥这么一说,顾妙珠心中顿时涌上无尽的信心。在对欧阳锐奇背信弃义的怨愤里,在对王梦玉横刀夺爱的愤恨里,她一边暗骂王梦玉卑鄙,骂欧阳锐奇无信,却丝毫也没有对顾汐语的愧疚。
孙芳玥见她唇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知道她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便道:“你和齐王的事只是你们之间的私下约定,如今齐王悔诺,虽然你吃了暗亏,但这事还是不宜张扬。如今,南院那草包毕竟是被齐王给抛弃了,她之前一直对齐王十分迷恋,这次一句话也没说就回了院子。想必这会儿正在院里哭呢。一会儿陪娘过去,安慰安慰!”
“我不去,也没见谁来安慰我!”顾妙珠忍不住使起小性子来。
孙芳玥不能认同地摇头,沉下脸道:“妙儿,咱们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现在马上就要见到成果了,你难道想功亏一篑吗?我不是告诉过你,要让你爹爹知道你的好,若是你现在使性子不去,你爹爹回来知道了会觉得你不懂事。但凡他对你有一些不满,你所要求的,就可能只是一场空。你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顾妙珠被她骂得低下头去,弱声道:“我知道了娘,你的一片苦心,我怎么能不理解。但是,我真不想见那个草包。每次在外面要听她的,对着那张丑得要死的脸,还得做出亲切温柔的样子,好累!”
“不用再忍耐多久了!”孙芳玥唇角掠过一丝冷笑,让她整张脸都显得阴鸷起来:“等到你爹回来就行了。”
顾妙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