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嗯！”
牛大壮接通电话。
“牛弟，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我调查清楚了。”
电话那头传来林柳的声音。
三天前，牛大壮让林柳帮忙调查万福生的去向。
现在林柳已经彻底调查清楚了，毕竟林柳的权限有限，所以用了三天的时间才调查清楚。
“找到万福生了？”
虽然用了三天，但牛大壮还是觉得很快。
“嗯！”
“他在哪里？”
“他在福江。”
“感谢柳姐帮忙，等我解决了万福生，回来一定要好好犒劳犒劳你！”
牛大壮高兴地说。
“那你想怎么犒劳姐啊？”
林柳魅声道。
“你想让我怎么犒劳，我就怎么犒劳。”
牛大壮坏笑着说。
“牛弟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林柳在电话那头娇声说。
“那你喜欢坏坏的我吗？”
牛大壮反问道。
“不喜欢，我还是喜欢原来那个，老实本分的牛弟。”
林柳故意这么说。
“你这么说，我真的好伤心啊！”
牛大壮假装伤心地说：“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准备去找万福生算账了。”
“等等，关于万福生，还有一些情况。我想当面跟你说，你现在有时间吗？”
林柳认真地问。
“有时间。”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林柳做事也是从不拖拉。
“什么情况，还需要你亲自跑一趟？”
牛大壮疑惑地问。
“我亲自跑一趟当然不只是为了这个，我还要把那幅古画还给你呢！”
林柳借古画观摩的时候，说的是三天还回来，如今正好是第三天。
“还古画不急，你可以多看几天。”
牛大壮大方地说。
“不用了，我一会就把古画带给你！”
林柳却坚决要还。
“难道柳姐这是突破了？”
牛大壮猜测